Hospitiae(旅店)里总是昏暗的,若身处其中必定使人不分白天黑夜,毕竟寄宿于Hospitiae的客人习惯在黑暗中行动。世人称这些客人为“吸血鬼”,对其报以恐惧或迷恋,人会对黑夜的眷族感兴趣,无非是听信了吟游诗人的故事,认为他们如贵族一般美丽优雅且不会衰老——总而言之,这些都是些奇异且令人诧异的误会,吸血鬼的社会和人类的社会相差不大,既有高高在上的贵族自然也会有底层不起眼的平民。会在Hospitiae寄宿的吸血鬼多数是些没有族群也没有领地的游荡分子,他们寻求Hospitiae提供的庇护和温饱,藉由此获得相对安全的生活。
杰克·莫里森也是其中的一份子,不过他是这些人之中比较特殊的一个。自沉睡中醒来,莫里森摸了摸自己略微有些瘪平的肚子,呆坐在床上认真地思考了一下自己到底多少天没有进食了。大概是三天了?反正他记不清楚了,但他可以肯定这是一段很长的时间,因为他就连撑着床板做起来的力气也没有了,支撑着他半边身体的右臂微微发抖,一副随时都会倒下的样子。扶着墙壁挪到楼下的大堂里,店主抬眼看他,随口问道:“你这是几天没有吃东西了?”“我也不清楚……似乎上次进食是很久之前的事情了。”莫里森挠挠后颈,脸上露出一个腼腆的笑。见他迷迷糊糊的样子,店主挥手招来一名侍应,顺道从吧台后走出来,他俯在侍应耳边低声吩咐了些什么后便拉着莫里森坐到最近的桌子旁,开始了进行过不知多少次的说教:“杰克,你应该知道吸血鬼最需要的就是血液,‘素食者’*(专指不吸食人类血液,仅吸食动物血液的吸血鬼)的坚持也应该只限于不威胁到你正常的进食的范围之中。”说着,店主把视线聚焦于莫里森那一头媲美日光的金发之上,往下移,便是他那双蓝眼睛。“你要知道,那些人类甘愿为你献上鲜血。”店主接过侍应拿来的玻璃瓶,递到莫里森手边。当然,那是给他的食物。他并没有接住玻璃瓶,说:“多谢您的好意,我想我还是自力更生比较好。”起身,活动活动僵硬的四肢,他大步走出Hpspitiae的门口,顺道回头给予店长一个灿烂的笑容,笑道:“明天早上见,店长。”狼人属于群居生物,他们惯于聚集在一个地方,就和普通的狼群一样。他们很团结,基本不会出现内斗——除了每年的冬天,狼群的发情期。已经有伴侣的狼人自然没有烦恼,只要回到自己的住所就会有伴侣准备好为他们处理发情期内的小问题,但是那些至今仍旧独身的狼人就只能通过几种既暴力又无奈的方式来解决。雄性秉持自然的规则而斗争,决定为数甚少的雌性的归属。虽然他们已经进化出了一个相对有秩序的社会体系,但在每年冬季的发情期中,每一个狼人族群都需要经历一次久违的退化。当然,不是族群里的每一位成员都愿意用这么原始的方法,总有那么几个特殊的家伙不需要担心这些事情。拒绝了今天晚上跑进他住处的第三个人之后,加布里尔·莱耶斯感觉自己需要出门静静。傍晚残余的余晖消失于远山与地平线的相交处,月光因层云遮挡而显得有些许稀薄。今夜依旧是风声肆虐的一晚,自北方吹来的寒风把树林中各种气味都吹到了莱耶斯鼻间,松木、清泉、野生的动物,不同的事物以气味的形式传递给莱耶斯,他闭上眼睛,想象出那些东西的样子。——似乎有一个不属于树林的外来者闯了进来。因为发情期的到来,他变得比往常要没耐心得多,莱耶斯似乎认定了这位外来的朋友就是不友好的入侵者,隐匿起自己的气息,穿过树林到达外来者所在的地方。这个外来者很谨慎,这人在树林外围徘徊许久,迟迟没有再继续深入。狼人的夜视能力不错,再加上他们有一个好鼻子,莱耶斯很容易就辨认出这是一个吸血鬼。虽然他的族群与吸血鬼没有交恶,但始终都不怎么待见吸血鬼这个种族。但是他却开始怀疑自己的判断,眼前这个看起来傻乎乎的家伙真的是吸血鬼吗?这家伙看起来很久没有吃饭了一样,揉着肚子在树林里游荡,他没有注意到躲在不远处的莱耶斯,把自己全部的注意力都放在了面前落单的幼鹿身上。扑上前压制住幼鹿,熟练地取出绳子捆绑幼鹿的四蹄,接着用腰后的匕首在幼鹿的颈上划开一道口,幼鹿的鲜血喷涌而出,除了溅到地上的之外所有血液都被这人装入了一个很大的皮制水囊之中。动作利落,莱耶斯打算把之前那个“傻乎乎”的形容收回一半——另一半则有待商榷,他可不知道这家伙是否表里一致,和他的外表一样傻。“素食者吗?”莱耶斯心想道。他想了想,最终得出结论,认为这个人算不上什么入侵者。刚刚准备起身离开,那家伙就看向莱耶斯藏身的地方,大声问道:“恕我冒昧,阁下因何事而前来?”被外来的吸血鬼发现可不在莱耶斯的计划之内,站起身,回答这人突如其来的问题:“我认为我比较适合问这个问题,外来者。”厚厚的云层逐渐散开,银白色的月光一缕缕落至大地之上,莱耶斯也借着忽然明亮起来的月光看清楚外来者的面容,先前还有些模糊的轮廓清晰起来。首先映入眼中的,自然是外来者的金色短发,接着是这人俊朗的模样。外来者以同样的目光打量莱耶斯,蓝眼睛明暗不定。外来者被他看得不自在,举起双手,说:“冷静点,我无意冒犯你,我只是想来找点食物而已。”说完,他还提起地上那只已经断气了的幼鹿示意。血腥味和不知从何而起的香甜气味冲击着莱耶斯的意识,这使他感觉自己几乎全身的血液都要往身下涌去。他可不知道这是什么回事,他现在只想找个人好好做一场酣畅淋漓的爱,无论是谁都好。灼热的呼吸拍打鼻腔,可即便如此混沌的状态下,他也能辨认出那股挠人的香甜的气味是从在场的另一个家伙身上散发出来的。要是按照他们族群一贯的做法,当然是把人打晕后直接带回自己的领地,可是莱耶斯居然该死地冒出了想要当一回绅士的想法。野兽的发情欲望“今晚的月色真好,先生。”吸血鬼仰头看了看天上明亮浑圆的银白月亮,像是什么都没有察觉那样对莱耶斯说。月亮?莱耶斯疑惑地抬头看向天空,完全没有被云层遮挡的圆月直直映入他的眼中。接下来发生的事情似乎两位当事人都没有记忆,只是等他们有所反应时,他们已经在一张床上扭在一块了,莱耶斯像野兽一样用手和牙齿撕扯吸血鬼的衣服,吸血鬼用于推开他的双手因长时间没有进食而虚软无力,他企图用语言打动泯灭了理智的野兽,使莱耶斯放弃这场无端而起的施虐。可吸血鬼仅仅睁大了那双看起来极其无辜的蓝眼睛盯着莱耶斯,张口却不知道该说什么。莱耶斯俯身咬住他的肩膀,磨出两道红印,含含糊糊地说:“我叫加布里尔·莱耶斯。”被他迟到的自我介绍分走注意力的吸血鬼急忙说道:“莱耶斯先生!”上位者起身,俯视他的猎物,问:“什么事?”暂时停下的动作让吸血鬼有了一点喘息的时间,他顾不得被扯得破破烂烂的衣服,撑起身体与莱耶斯对视,手紧紧地攥住身下的床单,没等身居上位的人有所举动,他用头猛地往莱耶斯额头撞去。因头部相撞带来的眩晕令莱耶斯陷入了一时的混乱,趁莱耶斯还没有做出反应,吸血鬼松开手中的床单,试图掀翻压在自己身上的狼人然后跳下这张床。狼人却纹丝不动,两只手臂像是被焊在原处那样,无论吸血鬼如何动作也未曾有些许松动的意思。吸血鬼见这行不通,便立马换了另一种方式试图脱身,他抬脚踢向狼人的双脚,想要借此得到一个逃离桎梏的机会,但依旧无果。吸血鬼皱起眉头,膝盖往上顶,不料上抬的膝盖被人接住,然后被狠狠向下一压。“朋友,你应该很久没有吃过东西了吧?”莱耶斯一副良心发现的模样,开始同吸血鬼作语言上的交流而不是身体上的,吸血鬼见他还有交流的余地,也停了下来,看着莱耶斯说:“是的,但是我想这并不构成你可以随便做这种事的理由。”狼人被他的话逗笑了,并向他提出了一个目前最为合理的交易:“我可以供给血液给你,你帮我解决一下我的小问题。”吸血鬼对狼人冬季发情期也有所耳闻,他对莱耶斯露出一个假笑,说:“我想这不能算是小问题,莱耶斯先生,这个交易只是在威胁一个身处困境的人,说出来也仅仅是为了使你的行为看起来合理而已。”“不过是神的指引,祂使我们前往此处,使我们卧、使我们看见。祂是我们的牧者,”他把吸血鬼压在床上,俯在吸血鬼耳边低语道:“我们必不致缺乏。”“那么祂也有使你做出这样荒唐的举动?”吸血鬼脸上的笑容愈发嘲讽,他把手横在两人中间,企图遮挡狼人不讲理的暴行。然后,狼人温柔地推开两个人之间唯一的阻隔,垂下他高傲的头颅,吟诵咒语一般地问道:“你是谁?你的名字?”像是受到蛊惑,吸血鬼回答了他的问题:“…杰克·莫里森。”“祝我们能有一个美好的夜晚,杰克。”大概是仗着自己身为狼人极其出众的力量,莱耶斯单手把莫里森的双手压在床上,因为月夜而露出来的犬齿肆意地撕咬身下人脆弱的颈脖,吸血鬼还没有放弃挣扎,屈起的双腿随时准备好踢开狼人。狼人似乎还露出了他的尾巴和耳朵,待狼人的牙齿离开他的肩膀,吸血鬼张口咬住狼人的兽耳,獠牙毫不留情地刺穿了耳朵娇嫩的表皮,鲜红的血液渗出,饥饿的吸血鬼闻到了属于食物的气味,几乎要控制不住自己凑上前舔舐的冲动。压抑自己对于血液的渴望,莫里森不停地用疲软的四肢攻击身上的狼人,而狼人不为所动,执意要把这场单方面的性爱继续下去。亲吻莫里森苍白的胸膛,粗糙的舌苔围着胸前脆弱的突起打转,感觉到莫里森因为他的举动而颤抖后伸手抚弄身下人腰侧敏感的肌肤,进而摸上莫里森逐渐胀大的性器。即便本人不承认,吸血鬼仍旧是一种极易耽于性快感的生物,他们奉行及时享乐,就连身体构造也为之屈服,变得无法拒绝所有能带给他们快感的接触。但是看着莫里森那种青涩且带有少许畏惧的反应,莱耶斯不由得猜想他之前到底经历了什么——他没有做过这种事吗?他变成吸血鬼的时间有多久?他为什么是一个素食者?好奇心使人易于被诱惑,莱耶斯开始在心中低声赞叹这个金发吸血鬼的面容,不得不承认,这位金发甜心很对他的胃口。忽然耳朵一痒,那上面渗出的血液被人轻轻地舔去,身下的吸血鬼大概是真的饿疯了。他咬破手腕,塞到莫里森的嘴边,受饥饿感驱使,吸血鬼捧着狼人的手腕吮吸自伤口涌出的血液,同时还试图用獠牙撕裂伤口使其流出更多血。“慢点,好孩子,你不会想把我给吸干把。”“要是这能使你住手,那也算是个好方法。”莫里森的眼中满是挑衅,尖尖的指尖陷入了莱耶斯手腕的肌肉,留下红色的痕迹。莱耶斯掰开他的手指,把他的手拉到自己背后,说:“这才是它们该待的地方。”吸血鬼渴望快感,即使莫里森不愿意,他的身体早就在莱耶斯撕扯他的衣服时为接下来的性爱做好了准备。另一个人似乎也发现了这一点,硬挺的阴茎抵上他身下那处,不理会他的惊呼和喘息以及他深陷入自己皮肉的指尖,莫里森起初只能感觉到直冲脊髓的疼痛,被人强行侵入的感觉真的算不上好,他想他应该流血了。对于莱耶斯来说,最开始进入的感觉也不算好,但一进入到更深处,紧窒的内壁像是有意识地吸住侵入者,蠕动着渴求侵入者更加深入,他放肆地在莫里森身上留下更多印记。机械的抽插运动带来粘腻的水声,两人喘息,距离愈加靠近,呼吸交缠,相交的除了身体之外还有不成调的语言。他们交换了今天晚上的第一个吻,狼人只是用犬齿轻轻研磨吸血鬼的嘴唇,等他张开了嘴,舌头试探着伸入,抵住对方还有些抗拒的舌头,像是在教他如何接吻那般一点点深入,深入到莫里森也无法再拒绝的地方。这个吻很久,久得吸血鬼忘记自己不需要呼吸,莫里森粗重的鼻息提醒了莱耶斯,两人分开,狼人满意地看着莫里森脸上不自然的潮红。莱耶斯说,你这样可真好看。但莫里森不清楚狼人是否真的说出了这句话,他的意识都快被莱耶斯愈发粗暴的顶弄撞出身体,不同于自己的火热身体包裹着他,令他想起几年前还可以随意享受的日光。他想,真暖。于是他抱紧了身边唯一带有热量的人,想要汲取更多、获得更多。醒来时,是第二天正午,对于莫里森来说十分猛烈的日光把他困在了昨晚待过的屋子里,狼人不知所踪。他抬手挠了挠后脑勺,放下手时却发现自己手腕上出现了一圈印记,看起来像是人类巫师的契约印记,他疑惑地搓了一下,发现印记像是刺青一样无法擦除。他想他只能待在这里等那个该死的混蛋狼人来解释一下这是什么回事了。日光像是追赶猎物的怪物,莫里森出于本能的恐惧只能缩在房间角落躲避,他甚至连起身靠近窗户拉上窗帘的意思都没有。上一次被日光灼烧的感觉还残留在手上,那种自指尖而起,像是要被一点点燃烧殆尽,就连他本人存在于此间的一切都会被抹去一般。他暂时还没有失去生的欲望,还不想就此消失。虽然那个狼人是个混蛋,但至少昨晚让他吃饱了,假如今天傍晚之那家伙还不出现,他就立刻离开这鬼地方。眼下之急,就是如何在这间不算大的小房间里躲避大面积照射入屋的阳光。还没来得及思考,房间就被人用力打开,开门时的声音吓了莫里森一跳。他习惯性地往后退,却抵上了墙壁,手往后摸到墙壁的那时莫里森还在心里嘲笑自己比遇见野狼的兔子还惊慌且不用脑子。“早上好,莫里森。”来者露出一副假惺惺的笑脸,幸好这人还有些良心,并没有把房门大敞令阳光照射到莫里森所在的角落。他看起来心情很好,那张有着不少疤痕的刚毅脸庞在微弱光芒之下竟显得柔和了几分,而且他进屋之后的第一件事居然是帮莫里森把窗帘全都拉上。现在他们两人都面对面坐着,这是个谈谈的好机会,莫里森首先坐起身,正视莱耶斯的眼睛。被看着的人也不躲,摊了摊手,故作无奈地说道:“我知道你想问我什么,昨晚只是互帮互助,你完全可以选择等太阳落山之后立即离开这里。”一副把责任推卸得干干净净的模样,莫里森不想同他多说,举起手,问:“那么,能否请你解释一下,这是什么?”本该是白净空无一物的手腕此时却多了一圈淡金色花纹,这对于莱耶斯来说并不陌生,他有一部分族人手腕上或者身体其他部位也有这种花纹——这是专属于他们一族的契约圆纹,类似于人类的结婚契约。可是连他也不知道这东西到底是什么时候弄出来的,他可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有做过缔结契约的仪式。于是他便想着搪塞几句,凑近莫里森手边,装作仔细地查看了一会,莱耶斯说:“这个是一种契约,类似于人类巫师的誓言契约,就是我提供血液给你,你帮我解决一点小麻烦。”说完,他对莫里森露出一个自认为人畜无害的友善笑容。——这家伙居然还想着有下次?!莫里森感觉自己的好脾气都被磨光了,如果不是外面仍旧烈日当空,他一定会立马离开这间屋子,走之前最好把这个混蛋打一顿。见莫里森咬牙切齿的模样,莱耶斯忍不住想象告诉他真相的情景,估计在自己把事情说清楚之前就会被吸血鬼尖锐的獠牙刺破颈动脉。“冷静点,男孩,现在是白天,你不会想惹怒daddy吧。”莱耶斯懒得多费口舌,逗弄涉世不深的小吸血鬼也该适可而止,他没这么多时间浪费在一个才认识一个晚上的床伴身上。另外,莱耶斯还要想办法解决莫名其妙的契约,注意别让族人发现他的存在。需要操心的事情不计其数,目前莱耶斯第一件要做的是找个人看住不安分的小吸血鬼,免得他闯出什么大祸。杰西·麦克雷,一个四处流浪、四处惹事生非的无族群狼人,被某日路过目击了他闹事的莱耶斯抓回了自己的领地中进行了一番“教育”,后来麦克雷似乎也不想再过以前那种流离的生活,留了下来帮助莱耶斯管理族群,或者说,帮莱耶斯处理一些琐碎但却不能公之于众的事情。这个年轻聒噪的狼人看到莫里森的第一眼后,他说的第一句话是:“老大,你确定你没有认错吗?他是个吸血鬼?”麦克雷回忆了一下自己在旅途中见过的吸血鬼,虽然也有人拥有一头漂亮的金发,但是他从没见过一个人像莫里森这样,漂亮得媲美阳光。轻佻地吹了一声口哨,他冲莫里森挑挑眉,用房间里三人刚好能听到的音量说:“如果你不能忍受这家伙,你可以考虑考虑我。”原以为莱耶斯会因他对莫里森的轻浮而动怒,结果发现自家老大根本不为所动,甚至他的话还没讲完之前就已经离开了房间;而被问的那一个人则是撇开视线,把他的问题直接忽略掉。年轻狼人丝毫没有被莫里森的冷漠打击到,坐到木床对面的椅子上,一点都不顾虑形象为何物。他打扮得像个牛仔,对莫里森来说其实有些可笑,那条原应颜色鲜艳的大披肩被洗得太多次已经变得灰白破旧,不过这个年轻狼人倒是毫不在意地把它围在身上招摇过市。他们坐在狭小的房间内相对无言,正当莫里森感到了些许尴尬时,坐在一边的狼人首先打破沉默,他说:“你好呀,介绍一下自己?我叫杰西·麦克雷,是那个黑脸家伙的助手。顺道说说,我挺喜欢你这一款的。”“杰克·莫里森,如你所知,我是一个吸血鬼。另外,多谢你的喜欢。”莫里森的回答礼貌而疏离,简直是对待一个陌生人的标准态度。自我介绍完了之后,麦克雷摘下了进屋之后一直没有离开过头顶的牛仔帽,象征性地拍拍上面可能不存在的灰尘,然后把帽子放到自己手边的小茶几上,坐姿愈发奔放,几乎要从椅子上滑下来。接着,他们开始闲聊,毕竟麦克雷长了一张讨人喜欢的帅气脸蛋,而且待人的态度比起莱耶斯不知道要好上多少。麦克雷似乎把他当作了莱耶斯的情人,该有的尊重殷勤一点都没落下。才过了这么半天时间,两个人的关系竟是亲密了不少。因为长时间保持着同一个坐姿,莫里森感觉脖子和肩膀有些僵硬,刚刚抬手揉了揉就听见麦克雷惊讶的声音:“哇喔——你们原来已经进行到这一步了?我还以为仅仅停留在床伴的阶段,原来已经结婚……你冷静点!”被人揪住胸前的围巾提起来的样子实在是太过狼狈,撇开丢脸的问题不说,这个姿势被人提起来可是很难受的。“这到底是什么回事?!”莫里森的情绪不太稳定,虽然他不太愿意接受脑子里出现的那个想法,但是尚存的理智使他尽力冷静下来。然后麦克雷把这个花纹的来历原原本本地跟莫里森说了一遍,最后还补充了一句:“这个契约的缔结其实很随机,有些人一辈子都不会出现,另一种就是像你们这样的。”说完了还摊了摊手,表示自己就知道这么多了。看了看窗外依旧不见消散前兆的日光,莫里森反而变得冷静了许多,掀开被子钻进去,望向呆愣的麦克雷,说:“我需要休息,请你离开。”或许是因为他的语气十分严肃、不容拒绝,麦克雷念叨着“好的,好的。”,然后走出房间顺道关上房门。四周重归令人安心的昏暗,他强迫自己入睡,但是各种杂乱的东西使他烦躁,比如那不知名的契约。[查看全文]
本帖最后由 完颜无泪 于 2017-6-17 23:54 编辑
私设羽皇八岁登基,摄政王垂帘听政执政。
关于年龄bug很多,请见谅(*/ω\*)
1.羽皇
羽皇居于南羽都,叫风天逸,从小由自家皇叔照管长大。对了,他的皇叔叫风刃,是一个很妖艳贱货的妖艳贱货。
别问他这词儿是从哪儿学来的。
风天逸知道自己皇叔很喜欢猫这种东西,甚至自己养了一只,黑色的,被照顾得油光水滑。
在他还没懂事的时候,其实也抱怨过皇叔对它比对人还好,恨不得有朝一日能够和它换一个命格,自个儿仰躺在皇叔怀里撒娇打滚儿,把那只猫踢去学箭法学韬略学谋术……
好吧,其实也就是昨天的事。
已经登基但还没成年的羽皇个子小小,刚过了皇叔的腰部,走在自家长身玉立,白衣飘飘的皇叔身边,穿了一身与他款式相同的白衣,简直就像是被大孔雀带着的绒毛小孔雀。
白嫩,而且……圆胖。
羽皇很是眼红那只小黑猫线条流畅可以无限拉长的躯体,经常将它搓圆捏扁……但是,羡慕归羡慕,这并不代表他会想变成一只猫。
现在已经是一只猫了的羽皇陛下简直连一只初生的羽人都不如……连走都不会。
但风天逸可没时间唾弃自己,他不知道自己怎么会忽然从一只鸟(误)变成了一只猫,但是现在最重要的,还是赶紧从一只猫变回一只鸟(大雾)。
他开始努力回想,自己是怎么变成这个样子的。
也许是变身之后头比较小,连带着脑子也缩水了的缘故,羽皇想了很久,也只想到自己之前是在祁阳宫里睡觉而已。
他大概忘记了什么。风天逸皱着眉想——即使现在根本看不出来他有眉毛。
猫儿为南羽都摄政王风刃所有,此时他正置身于风刃的宣勤殿内。小猫的作息如何风天逸并不知晓,但是对于自家皇叔的习性,他却是了然于心的。
大概再过一会儿,他就要来给他家猫儿喂食了……每次下朝之后他都会很快离开,然后匆匆回转,教导他那些帝王之道。风天逸其实并不怎么喜欢学那些,比起那个,他更喜欢去野外做些旁的可以被称为是不务正业的游戏,但是教他的人,毕竟是自己喜欢的皇叔……
哼,就当是哄皇叔开心了罢。
风天逸这么想着,尾巴无师自通地甩动起来。
门外的人推门进来的时候,看见的就是这么个场景。他嘴角带着微不可见的弧度,端了盛放着圆盘的玉盘走进来,踱到风天逸身边,摸了摸他如今十分油光水滑的头毛。
“今天这么高兴?”
哼!本皇怎么可能会高兴!
风刃:“……”
风天逸有些奇怪地看了脸上的表情微微偏移了一瞬的皇叔,十分“不情愿”地用脑袋蹭了蹭他放在自己头上的手。
唔……感觉不错。
难怪猫儿这么喜欢拱皇叔的手,感觉实在不错!不过,本皇也就准许皇叔这么做,若是旁人敢动本皇的脑袋,看本皇不把他两翅膀的毛都拔下来!
风刃露出一个笑容。
“饿了一早上了,现在也该饿了。”风刃仍是平常的作派,他微仰着头,一副睥睨模样,却倨傲得十分温柔。
也许是对着他的猫儿才会这样?刹那间,尚且十分年幼的羽皇忽然觉得,这样做一只猫儿似乎也不错的样子。
当然,只是片刻时光而已。
当他吃完了风刃准备的吃食,正懒洋洋地趴着消食儿的时候,自个儿柔韧苗条的身子忽然悬了空,被双手抱起……天生没有翼孔从未凌绝于空的羽皇心中惊慌,就像一只普通的小猫那样七爪八掌的挣扎起来。
“别动。”风刃将幼小的猫儿抱在怀里,安抚地在它毛皮顺滑的脊背上摸了摸,“自你出生起就从未洗过澡,再不洗,实该臭了。”
“到那时,可别想着本王会抱你。”
风刃的声音清清淡淡,却十分坚决。
风天逸也觉得自己受到了惊吓。从出生下来开始就没洗过澡?那早该臭了好吗!
不对,那是他,这只猫儿也不过才三个月大……
所以,有三个月没洗澡了吗?
小羽皇觉得,这一瞬间,自己的凤(猫)眼都变成死鱼吊梢三角眼眼了。三个月啊……之前不觉得,但是现在,他感觉自己浑身都痒起来了好吗?
风天逸现在认为,让皇叔伺候着洗个澡也没什么,反正是自家皇叔,也没什么大不了的。现在最重要的是,不能再这么继续脏下去了,他一天都等不了了,就算这其实不是他的身体,但至少现在用着的人是他的啊。
挺聪明的小羽皇想,自己现在有两件要做的事情,一是洗澡,二是找到把自己变回去的法子。
总之……现在要先洗澡。
打着这个主意的风天逸,在被放下水的那一瞬间,整只猫都炸起来了。半点水没有沾到不说,还掉到地上沾了一身的灰,落在地上的风天逸感觉自己整个人都僵硬了。
呵呵……说好的要洗澡呢?
理智vs本能
不用说了,本能全胜。
“真不乖。”地上的小羽皇被风刃弯腰拎起再次放进怀里,然后脊背再次被顺毛,被顺得十分舒爽的小羽皇也终于得以克制住本能,安安分分的被放进水里没有再跳出来。
被摸遍全身也终于被好好的洗完了个澡的猫儿这才高兴起来。
风天逸看向他的皇叔,平时按照这个时辰,他应该已经往祁阳宫去了,毕竟他每天都要教导自己功课的,但是现在……小猫儿歪着脑袋望着一身白衣的锦衣王爷,清澈的眼睛里满是疑惑。
所以,皇叔其实是在偷懒了吗?
风刃唇角勾起的弧度丝毫不变,只是伸手再次在猫儿的被上抚了抚,声音低沉磁性,却十分的温柔,“……今日便不去了,让陛下好好休息一下吧。毕竟,劳逸结合也是十分必要的。”
小羽皇瞬间痛心疾首,如果在他自己的身体里,自己就能出去玩了,但是现在……小羽皇整只猫都爬了下来,四肢伸展开铺在地上,就像是一张黑色的毛皮毯子似的,可怜又可爱。
“好了好了,今日给你也休息休息。”
再次被顺毛了的风天逸满心无力。原来,连猫也逃不过皇叔的毒手吗……教一只猫学习什么的,皇叔你可以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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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清风微寒 于 2017-6-6 17:08 编辑
八田走出了吠舞罗的门,抬头望向天空,自己是有多久没有见到猴子了?
三个月前,Scepter 4接到任务后,青之王派遣伏见和道明寺去解决这件事。整整三个月,八田没有见过他一面,没有听过他说一句话,身边没了那样说mi~sa~ki~~的人,还真是有些不习惯。
同一时间,在一个偏远小山村的伏见像是有所感应的也望向天空,他好像听到了misaki的声音。伏见摇摇脑袋,,肯定是工作太累了,出现了幻听,不然他怎么可能会听到misaki的声音呢?misaki他只会围绕在周防尊的身边。
后面的草丛中有窸窸窣窣的响声,伏见警觉起来,他的任务就是追查残暴杀害民众的一名超能力者,可是这名超能力者很狡猾,趁着Scepter 4还没有警觉的时候逃到了乡下。伏见凭借着出色的工作能力才把超能力者锁定在这个小山村,可是并不知道具体位置。
伏见来到这里的三个月中,摸清了各种小路,掌握了小山村的基本情况。这个小山村真的是小山村,处在一座海拔不是特别高的山上,可恶的是,小山的后面还有一座大山,沿途有一座小型城市,道明寺在那里守着,如果超能力者逃进大山,更是麻烦。
“伏见,拔刀。”伏见把他的佩剑拔了出来,警觉地看着草丛。
“喵~”一只猫从草丛中冒出来,不解的看着已经石化的伏见,抖了抖身上的草,优雅的向一户人家走去。
“啧。”伏见非常的不爽,不爽的后果就是可怜了同来的道明寺。
第二天,吠舞罗中。
“唉?要我去山上?”八田惊讶的瞪大了眼睛,完全不明白为什么要这么做。
“因为这三个月中你的脸上写着‘我很不爽’,给你放个假,好好休息几天吧。”草薙笑眯眯的看着八田,手里还在不停地擦着高脚杯。
“可是,我……”八田还想说什么,从楼上下来的周防尊打断了他:“去吧。”
“既然尊哥都这么说,那我就去吧。”草薙神秘的笑了,三个月的时间里,八田散发的不是“我很不爽。”而是“欲求不满”,一看就是想念伏见了嘛。所以他就特地去问淡岛伏见在哪里,他的想法得到了吠舞罗众人的一致同意,于是集体编谎话,把八田派遣到了伏见身边。
“啊,山上的空气果真很新鲜,真让人舒服。”八田露出了三个月来为数不多的笑容,他背了一个包,里面全都是布丁,这让他的心情更好了。
咦?前面的人是?
八田扔下了背包,快速地向那边跑了过去。是伏见。
两个超能力者一步步逼近身上已经挂满了彩的伏见。伏见的样子很不好,很狼狈,手里攥着匕首,一脸的不爽。
“没想到吧,我们是双胞胎。Scepter的伏见不过如此。”左边的超能力者笑嘻嘻的说,一点也没有杀人犯的阴狠样子。旁边的超能力者一言不发,只是慢慢抬起了手。
八田看那个超能力者要伤害伏见,情急之下,拿出GPS向那个超能力者扔了过去。超能力者手一合,不是想象中的伏见的脖子,而是一个GPS,脸都黑了。
“misaki?”伏见很震惊八田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呦,本大爷来会会你们。”八田摆出了一个自认为霸气无比的动作,伏见只是在后面笑笑。
“他们一个是‘控制’,一个是‘撕裂’。”
八田的拳头慢慢充满了力量,快速的朝着笑嘻嘻的超能力者的肚子捅了过去,被超能力者拦住,八田的次次出拳也都被超能力者避开。
伏见慢慢的站起身来,看着沉默不语的另一个超能力者,飞快的发出匕首,可每次都被超能力者控制开。
这时,出现了一个机会。八田正好到了沉默不语的超能力者身后,转过身调动了全身的力量朝着超能力者的后胸口捅去,可是他没能躲开笑嘻嘻的超能力者的攻击,后背被撕裂了一大块。
伏见似乎和他心有灵犀,调动了全身的力量灌注在两手的匕首上,在八田转身的一瞬间,向着笑嘻嘻的超能力者发了过去,在八田被攻击后,笑嘻嘻的超能力者也被两个匕首分别打中了肩膀,不住后退靠在后面的树上。
在伏见把他们两个收拾好后,转身去看八田,一开始八天一直在撑着,没有被伏见看出什么异样,在安置好超能力者后,终于失血过多,晕了过去。
伏见下意识的接住了倒向自己的八田,手一摸就摸到了很多温暖的液体,一看,伏见傻眼了,八田的后背一直在流血,“这个笨蛋。”
伏见和随后赶来的道明寺一起把八田送进了医院。在医生抢救了半天,出来对一众在外面焦急等待的人们说病人失血过多休克,再晚一秒就没命,但现在已经脱离生命危险的叮咛下,众人都松了一口气。
大家闯进了病房,看见八田还在睡,都下意识看了伏见一眼,默默的退出病房,只剩下了宗像礼司和伏见。
“伏见,这次交给你一个任务,照顾八田君直到他康复,好好工作吧。”宗像礼司说完,也退出了病房,现在病房中只剩下了八田和伏见。
“不用你说我也会这么做的。”伏见慢慢走到八田的床边,坐在椅子上,手在无意识的时候握住了八田的手,轻轻的说了一句“笨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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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汐忘 于 2017-10-23 11:41 编辑
16年圣诞的时候写的贺文,那个时候真的是鸡血……赶在圣诞节(25号)结束之前写完青年车,装作自己已经搞定了……结果后面很多转发的小天使说想看老年车……我激动地把老年车也写完了,共计一万二千多字,那段时间还在肝枪棍的文,每天忙得像是个现充。
港真,赞美暴雪爸爸,76papa和瑞破这么好,我不敢说爱一辈子,但起码我要写出我脑中出现过的故事。
· 注意:OOC属于我,他们永远属于暴雪和他们自己。
正文——
与机械忍者一同到其故乡执行任务的感觉十分奇妙,许久未与守望先锋特工接触的士兵静默着倾听平时正经的忍者像孩子一般为他细数花村以及岛田城的点点滴滴。因为忍者描述的太过仔细,令士兵产生了一种忍者从来就没有离开过这里的错觉。
“长官以前来过日本吗?”忍者在任务结束之后突然这么问道。而他说话的同时还攀上庭院里最大的樱花树,小心翼翼地折下一枝被雪压得略微弯曲的樱花,并将其收入腰间的挂着的保鲜箱。早在他们登上前往花村的飞机之前,基地里休假的女性们就拜托源氏带几枝雪樱回总部,然而一边干站着的查莉娅似乎也想拜托源氏带一枝给她,可惜她是一幅怎么都说不出口的模样。说实话她一脸为难的表情使得士兵想要提醒被其他女性环绕的源氏看看她。接着士兵很认真地回忆了一下自己过去是否到达过这个东方国度,斟酌片刻便回答说:“以前做任务时曾来过几次。”停顿几秒后,他才想起纠正忍者话中不合理的一处:“……而且我也已经不是什么‘长官’了。”对于士兵的话语,忍者似乎并不在意他的避忌,摊了摊手表示这种事无所谓。本来士兵想要催促忍者加快收集樱花的动作,不过现在任务已经完成,稍作停留也未尝不可。于是放松下来的士兵久违地感觉到了些许疲惫,他就地倚着树干坐下,时不时还抬头查看忍者如何完成同僚们交给他的额外任务。正当士兵怀疑自己快要陷入睡眠时,头上的忍者悄无声息地跳下来,轻声问他:“明天就是圣诞节了,长官有什么打算吗?”这问得士兵有些恍惚,一时忘记指出忍者的用词不当,毕竟他从很久以前开始就不怎么在意这些节日,即使是在以前守望先锋与老兵们共事的时期,如果没有布满基地休息室的圣诞节装饰提醒,他也可能会把这个对于他们西方人最为重要的节日忘记掉。于是他很诚实地回答忍者:“并没有什么打算。”在他看来,与其花时间和精力庆祝节日,还不如好好地休息一天,他们可不是那种那么清闲安定的人。“基地里的女孩子们告诉我明天会有圣诞节派对,如果您有兴趣不妨去看看。”忍者一边戴上不知什么时候摘下的面罩一边说。得来的是士兵的沉默。忍者知道这位前任指挥官只是不善言辞而已,所以很识相地没有追问。而此时士兵思考的却是明天的圣诞节派对,如果他记的没错,明天某个人应该会完成长达半个月的任务回到基地。一年前,黑爪因不明原因解散,此后黑爪部分人员通过某些特殊渠道加入重新召集的守望先锋,其中包括死神、黑百合以及黑影。经过一年的磨合,现在原黑爪成员与守望先锋的特工们已经可以和谐相处,最好的证明大概是这次他们共同策划的圣诞节派对。回到基地,以往冷色调的公共休息室被红绿相间的圣诞专用装饰布满,年轻的特工们在满地杂物之间穿梭忙碌。当他们看到士兵走进休息室时都放下了手上的事上前团团围住他,七嘴八舌地询问他是否会参加今年的派对。由于本人从未与他人再提起关于前任指挥官的事,所以当“藏不住事”的安娜女士语重心长地告诉他们士兵76就是杰克·莫里森时,基地几乎被他们的惊叫掀翻。莫里森被他们围住时,总是会升起一种莫名其妙的保护欲,他总认为这些年轻人本不应该踏上战场与他们一同战斗,这不是年轻人需要承担的责任。每当与他们一块执行任务时,莫里森大概是除了支援组特工之外最关注他们伤势的人。来自韩国的偶像女孩宋哈娜拉着莫里森夹克的衣角期待地问:“爹地今年和我们一起过圣诞好不好,我可是专门学了韩国的炒年糕喔!爹地知道炒年糕吗?就是一种红红的,辣辣的,用米作为原料的食物,反正就是很好吃!”最近基地里不知为何突然流行叫莫里森“老爹”、“爹地”之类的称呼,不太懂时下年轻人喜好的莫里森觉得这个其实没什么所谓,所以他也没有刻意制止他们这么叫他,因此几乎全部年轻一辈的特工们见到莫里森都会叫一声“爹地”。更重要的是,当他们这么叫他时,莫里森能感受到来自他人的暖意。看着女孩亮亮的双眼,拒绝的话语硬是说不出口。莫里森闷闷地回答:“嗯…”只要他没有明确地说出拒绝就可以当作接受,几位老兵偷偷指点他们如何邀请莫里森。路过的德国老骑士莱因哈特走近莫里森并给他背上来了一记猛拍,莫里森被拍得身子向前踉跄了几步。他回头看了看莱因哈特,而老骑士大笑着说:“今年我们一定要一起好好地喝一杯,我想你也很想念我家乡的啤酒。”白发士兵取下目镜,微笑着点点头,回道:“我想这是个不错的主意。”然而距离派对还有一天,莫里森想他应该好好休息一下了。避开其他人回到自己的房间,士兵小心地锁上房门,确认没有人可以进来,接着平日里以强悍示人的士兵倚着冰冷的房门跌坐在地上。该死的,抑制剂又失效了,士兵暗暗咒骂道。是的,往日的英雄指挥官,而今如同孤狼一般的士兵76是一个Omega,而且还是被标记过的Omega。在前往花村之前,他使用了一些不太正当的手段获得了正常剂量之外的抑制剂,趁安吉拉还没发现之前注射到体内压下即到来的发情期。当年的“士兵增强计划”也不是没有副作用的,就比如莫里森的Omega性征被削弱了不少,发情期变得短暂而且不稳定,某方面身体机能也因此受到影响。安吉拉一直在试图通过调节莫里森体内激素的分泌从而使他恢复正常水平该有的模样。可惜士兵并不希望真的恢复成一个正常的Omega,在他看来这样子是最好的。不会因为Omega某些令人困扰的特点影响任务,更加不用依靠那个许久未见的老混账来帮他解决发情期的问题,即使他与他的房间仅仅隔着一堵墙。每次出任务前,他总要给自己注射大量抑制剂——口服的药剂已经对他起不了什么作用了。由于超出安全剂量范围的药剂注射,先前稍微恢复了一点的分泌系统又再次被紊乱。死神或者说加布里埃尔·莱耶斯就是个混球,自从他加入新守望先锋以来,他们俩就一直处于冷战状态。不过这比一见面就开打要好得多,但这也与他们两人理论上的关系不符。他们曾是伴侣,而今却是形同陌路。死神加入守望先锋之后,后勤里似乎有人致力于把他们凑到一起,在一起执行的任务,相邻的房间,同样的靶场使用时间。但是两人都十分有默契地完美避开所有本该碰面的机会,即使不小心在过道里撞见也装作没看见对方并侧身走远。抑制剂特有的漂白剂气味帮助莫里森忽视掉莱耶斯身上极具侵略性的硝烟气味,那是曾经充斥了他作为杰克·莫里森时大半生的印记。凡是过往的种种都令人不忍回首。被间歇性发热折磨的士兵迷迷糊糊地想到了很久之前的平安夜,那时他们迎来了久违的休假,因为恰好碰上圣诞节所以他们决定做些平日里可能会被其他人制止的事情。——大名鼎鼎且受人爱戴的英雄指挥官手忙脚乱地穿上几乎没穿过的驼色风衣,拉上他的战友、搭档兼恋人、他的加比一同溜出基地,去参加一个附近小镇里的酒吧派对。出门前,指挥官被搭档拦下,莱耶斯给他围上一条纯黑色的手织围巾,虽说莫里森不太懂这些东西,但看到围巾上好看的花纹也猜得出制作者花了多少心思在这上面。拉紧围巾,斜眼瞟向身旁的拉美男人,他问:“加比,是你做的吗?”“算是吧。”干巴巴地回答。趁着四周没有行人看向他们,金发青年快速地在男人左脸颊上亲了一下,亲完了他自己还害羞地别开视线。借着鹅黄色的路灯,莱耶斯可以清楚地看到他红透的耳尖。金发的农场青年抓紧了他的手,两人飞奔穿过熙熙攘攘的人群。路上没有人在意他们是谁或者说他们在干什么,他们似乎和其他普通路人融为了一体。走进酒吧便能听到人们举杯庆祝的欢呼,他们混进人群中,向酒保点了两杯相对清淡的金酒,背靠着吧台远远地看着舞池中央舞动的人。酒吧里Alpha和Beta以及少数被标记了的Omega混杂到一起,身为Omega却没被标记的莫里森在他们之间极其吸引其他Alpha的注意。若不是莱耶斯还坐在他旁边释放出具有威胁意味的信息素,估计很多人要按捺不住凑近来搭讪。他搂过莫里森的腰,把头埋在莫里森颈间细嗅他近似于青草的龙舌兰酒气味,这总能让他联想到阳光。把恋人比作“阳光”应该是很俗气的修辞,但莱耶斯觉得这样形容莫/里森再合适不过了。天真正直而且活力四射的金发农场青年,有时直冒傻气,有时却暖得直入你内心。刚才莱耶斯标志所有权一般的动作把最后一波蠢蠢欲动的人也暂时吓退了,他们可以稍微清静一会了。因为不好意思,莫里森始终没有离开吧台走下舞池里与其他人一块狂欢。调酒师见他俩一直端坐在自己台前似乎很无聊的样子,便拿了两杯圣诞节特供的鸡尾酒摆到两人面前。莱耶斯首先反应过来,怀疑的眼神来回审视调酒师,被看得浑身不自在的调酒师举起双手无奈地说:“伙计放松点,今天可是圣诞节,这两杯酒就当是我送你们的。”莫里森也看向了调酒师,他对于判断他人是否有恶意这一点有一种天生的直觉。“谢谢你,这算是圣诞礼物吗?”莫里森的语气比起莱耶斯的要柔和得多,似乎莫里森的这句话激起了调酒师交谈的欲望,他们开始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调酒师身子向前倾,不着痕迹地闻了闻,说:“你们不是伴侣吗?怎么好像没有标记”显然这句话刺痛了莱耶斯某条神经,拉美男人忍住把手边的那杯酒往调酒师脸上泼去的欲望,他的语气十分不善:“我觉得这不是什么适合外人来说的话题。”莫里森有些哭笑不得,摁下莱耶斯半起的身子后对调酒师说:“不一定标记了才是伴侣,也有出于某种原因不能标记的伴侣——”那双蓝眼睛盯着莱耶斯“只要相爱不就可以了吗?”要命的蓝色像潮水一般淹没了莱耶斯所有能用于思考的余力,举起手掩饰般地摸摸鼻尖盖住自己不自然的表情。如果他们在基地的卧室里的话,估计莱耶斯就该把人压在地上来一个法式深吻了。不过他这么想也确实这么做了,一把揪住金发青年的衣领,强硬地吮吻青年触感软润的嘴唇迫使他打开牙关,恋人们用唇舌交缠,交换彼此的体液。摁住青年的后脑勺加深这个吻,粘稠的水声贯穿了他们的鼓膜,两人开始控制不住自己信息素外溢,龙舌兰酒漫出瓶口,若有似无的清新味道引得一群酒徒前来狩猎,接着硝烟升起叫嚣着自己的所有权,突起的战乱感席卷了在场的每一个不怀好意的人,使他们不得不退却。后来他们依靠着彼此灌下一杯又一杯平时绝不会入口的烈酒,酒量比较好的拉美男人反倒是喝得少的那个人,以自律作为座右铭的指挥官先生在喝下几瓶预调酒后成功地进入醉酒状态。“要是标记了,不就少了许多麻烦吗?加比,你说是吧?”莫里森像一只金毛大型犬一样挂在莱耶斯身上,他一定是醉得不清醒了,他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不得了的事情。可惜对于他们来说,标记与否都没有差别,他们可没有时间应付长达一个星期的发情期,这太过奢侈。说完这一句话之后,前者便趴倒在桌面上睡去。主角之一醉倒之后,两人之前约好的圣诞节约会只能是泡汤了。在酒保的协助下帮恋人穿好风衣裹紧围巾,小心地背起醉醺醺的恋人走出酒吧。室外的冷风由裸露的颈部钻入大衣内,莱耶斯遵从人类基本反应打了一个冷战,背上的人好像因为这细微的震动而清醒了几分。“加比……我们是在回去吗?”龙舌兰酒又开始漫出来了。“嗯。”“加比有收到圣诞礼物吗?今天我的房间门前堆了不少礼物。”“……没有。”“那我送你一个礼物吧。”“……再说吧。”此时还不怎么会喝酒的指挥官先生被几瓶酒放倒后,他的搭档将他背回了基地。莱耶斯打开莫里森的房间门,走进去后把人放到床上后准备离开。不料莫里森拽住了他的风衣,轻声问道:“留下来陪我不行吗……加比?”拗不过恋人的请求,莱耶斯叹了一口气,把身上的外衣尽数脱下,顺道还帮莫里森把衣服也脱的差不多。他们并肩挤在莫里森的单人床上,呼出的每一口气息都有浓郁的酒味。莱耶斯突然分不清到底是莫里森在释放他的信息素还是他们刚刚喝下的酒蒸发了。专属于Omega的香甜气息扯紧了Alpha的理智线,下半身那玩意不愿听主人指令,自顾自地变得火热坚硬起来。窗外的月光今晚首次破过厚重的云层照到人们身上,冷光丝毫没有令某个Alpha冷静下来,他在弄醒莫里森和放任他继续睡之间摇摆不定。金发青年翻身,单手搭上莱耶斯的胸膛,炽热的呼吸一下下地打在莱耶斯耳侧。他低声说:“你在等什么?”“我就是礼物啊,加比。”在莱耶斯眼中,这个金发甜心笑得比任何苹果派都要香甜诱人,潮红的皮肤似乎只要用指尖轻划就能流出最美味的汁液。这样再也没有任何挣扎的理由,奉行即刻完成任务的拉美男人翻身压住金发男人,俯首亲吻先前品尝过的双唇。莫里森控制不住流出嘴巴的唾液,透明液体滑过下颚濡湿颈部,上下滚动的喉结被打湿后在昏黑的房间里特别显眼,也许是被某种想法蛊惑了,莱耶斯往下移,犬齿不知轻重地啃咬喉结。莫里森吃痛,一把扯紧了莱耶斯后脑勺上的头发,嘶哑地说:“唔……加比!”被扯头发的人丝毫不觉自己的动作有什么不妥,在恋人白皙修长的脖子上留下几个没有一个星期不可能自然消褪的齿痕和吻痕。扯出一个嚣张的笑,以上司自居的拉美男人低语道:“士兵,要听从上司的命令。”“哼!”不服输地再次翻身骑在莱耶斯胯间上,接上一句:“不过现在似乎是我的军阶更高啊。”青年肆意地释放出信息素,他坏心眼地凑近自家恋人耳边一字一顿地说:“对·吗?加·比?”不过近距离感受到恋人强势的信息素后,Omega也开始不能抑制自己与Alpha交合的欲望,股间隐秘处开始分泌液体为接下来将要进行的运动做准备。躺在下面的Alpha好整以暇,屈起膝盖顶了顶Omega下体,满意地看着他的腰软下来以及逐渐紊乱的呼吸。可惜Omega还是不认输似地支起身体试图压制Alpha的动作,但绵软的力度出卖了他。内心权衡几番后,他轻笑一声,趴在莱耶斯身上蹭动,像是在诱惑他的Alpha做更多过分的事情。“脱掉这碍事的东西,童子军。”莱耶斯发出了今晚的第一个指令,随着莫里森磨磨蹭蹭地拉起黑色紧身衣,他跟着莫里森的手指移动舌尖,然后停留在乳尖。莱耶斯颇是怜爱地舔舐那在冷风中挺立的突起,恶劣的念头突然冒出来,他用犬齿研磨右边的小突起,用唾液涂湿它,使它散发出红润的光泽,被冷落在另一边的突起使莫里森感到了些许空虚感。他推了推莱耶斯的头示意让他也碰碰,但他的混蛋恋人才不会这么轻易就满足他的需求,莱耶斯鼻子发出气音,虎口的茧搔痒似地刮着莫里森侧腰。他说:“你应该说出来的,杰克。”莫里森别扭地撇开脸不看莱耶斯,大概是恼怒莱耶斯的坏心眼。“好孩子就该把话说出来不是吗?杰克才不要被当成坏孩子是吧——来告诉爹地你想要什么。”莱耶斯一边说一边拉下莫里森宽松的裤子,伸进内裤握住濡湿的小家伙揉动。“什么坏孩子,好孩子……才不说……”薄脸皮的青年实在是没有抵挡莱耶斯下流情话的能力,只不过一个“爹地”就令他害羞得想躲起来。而小家伙看起来应该是等了很久,已经把内裤的前端全部浸湿,粘稠的液体告诉莱耶斯他的杰克到底有多久没有纾解过自己的欲望。“嗯……加比,别乱碰……唔啊……”青年一副要哭了的表情,他的鼻子似乎失去了呼吸这项机能,只能张开嘴不停抽气并且止不住透明液体溢出口腔。自小在农场长大的青年从没有如此接近情欲的机会,光是恋人握住他的那个地方时他都快要按捺不住释放的冲动了。为了让他没见过世面的男孩见识一下真正什么叫“做爱”,莱耶斯决定给他来一套火辣的口交。以多年军旅生涯练就的速度扒光青年身上仅剩的衣物并让他靠着床头坐下,即使青年不懂他的举动也能隐隐察觉接下来或是一件令人惊讶的事——然后他真的被惊吓到了。温暖湿润的口腔包裹住粗大的头部,舌尖不时堵在铃口制止液体溢出,莱耶斯似乎是被莉莉丝教导过一般叫人癫狂,他的舌头每一次舔动都会使莫里森不住地颤抖。本来就是湿淋淋的柱身被莱耶斯涂上自己的体液,从头部到底端的囊袋,都被照顾到了。“啊,啊——加比放开!嗯啊……哈啊……”忽然莫里森弓起身半是推搡半是挽留地施力于莱耶斯肩膀上。浊白色液体喷射而出,弄脏了莱耶斯精心打理的胡子,甚至还溅到他头上。不过莱耶斯那副无所谓的模样让不太清醒的青年莫名地冒出不好的预感。只见莱耶斯慢慢地刮下脸上所有白浊液体,当着他的面舔进嘴中,然后扣紧他的下巴吻住他。舌尖用不允许拒绝的力度把莫里森自己的东西导进主人嘴里,结束时还意犹未尽地细细舔过他口中的每一处。“这东西尝起来就跟你的气味一样。别这么看我,不好吃吗宝贝?”男人坏笑着摩挲青年新长出青色胡茬的下巴,像是在享受这种手感。强行被体验了一把成年人做爱方式的莫里森喘着气咬上莱耶斯肩膀,然后因为莱耶斯探进股间的手指而松开嘴巴喘息呻吟,本来他还想压抑住那些自己听起来都觉得羞耻的声音,可是他的Alpha不可能就此放过他。被大力揉搓后的臀瓣可怜地留下了红红的指痕,Alpha有些粗鲁地侵入Omega的隐秘处,紧接着欢喜地发现那处早就为他做好了准备,一根手指轻而易举就可以插入这处从没人造访过的处女地,然后就是第二根,第三根……“不要再弄了…嗯…加比……停下来好吗……”莫里森眼中的水汽聚集着,他第一次感受到这样的快感,他有些害怕这么汹涌的感官刺激。“之前还说想我标记你,接下来的正戏正是你想要的,杰克。”莱耶斯安抚似地亲吻莫里森的发旋,下身却毫不犹豫地挺进青年身体。“啊啊啊……慢……慢一点……加比……加比嗯,抱紧我……”青年的大脑已经停止运作了,呻吟喘息都不再掩饰,都是为了那个在自己体内的人。因为忍耐的时光太过漫长,莱耶斯一时忘记了照顾初次体验的农场男孩,不间断地重复着进入抽出的活塞运动,然后被越来越浓郁的龙舌兰酒气味逼得更加疯狂。等他回过神时,身下的恋人早就只剩喘息的力气了。在交合过程中,Alpha的信息素会变得比平时更具侵略性,身为Omega的本能就是为Alpha打开身体并接受他的一切。莫里森在刚刚那样猛烈交合中又释放了一次,现在两人腹部都是他射出的粘稠液体,那些液体还流到两人相连处变成了泡沫。放缓身下的动作,莱耶斯尽量使他的一举一动变得温柔。“现在我要标记你了,忍着点。”莱耶斯咬破莫里森颈后的腺体,霎时硝烟放肆地融进了龙舌兰酒里,清新的青草气味变得愈加厚重,莫里森此时只能感受到莱耶斯包裹住自己的信息素气味,就连身下胀大的结带来的异样感觉都忽略掉了。他们是恋人,是战友,是搭档——现在还多了一重身份,彼此唯一的爱人与伴侣。莫里森突然想起了自己为什么总是不敢说莱耶斯是自己的“爱人”,而说是“恋人”。比起“恋”,“爱”才是更加沉重且不能随便说出的情感。之于Alpha与Omega,虽说柏拉图式的感情似乎没有不妥,但始终都有不定数掺杂其中。你以为永远不会发生的事,墨菲定律只会告诉你一切尽有可能。他们在一起了,现在什么都还没发生。平安夜时温斯顿用通讯器留言拜托莫里森去洛杉矶接应一下死神的小队,并解释后勤人员都在别的地方接应其他特工,以及对打扰了他的休息时间表示抱歉。士兵听完留言,给自己注射了剩下的最后一支抑制剂强打精神踏出房间。房门外是温斯顿安排给他的机师,年轻的Beta机师丝毫没有感觉出士兵信息素的异样,他抽动鼻翼,疑惑为什么过道里为什么会有龙舌兰酒的气味。然后机师耸了耸肩,放弃继续思考这个问题。当莫里森登上飞机时才察觉出不对劲,除了机师之外,飞机里就只有他一个人。他问机师:“这次的接应任务只有我一个人吗?”机师也猜到他会问这个问题,早在温斯顿通知莫里森之前安娜就教导了他一番如何应答:“因为这次只是去接应死神的小队,我想您也清楚他们小队的实力——所以我们并不需要派这么多人去。另外我们也很清楚您的实力,安排您前去接应是最快也最保险的选择。”听起来合情合理,没有错的样子。莫里森现在仍处在有些虚弱的状态,他在听完机师的解释之后就立刻接受了这个说法,接着合眼假寐,现在的他比起这些理由更需要休息。到达洛杉矶时,这个城市刚刚进入夜晚,西边还残留着一抹余光。不过很快余光也消失了,整个城市被阴雨笼罩着,但连绵的雨没有破坏人们将要度过平安夜的好心情,大街上人人都露出期待节日到来的欣喜表情。莫里森看着他们笑,他也被感染上期待明天到来的好心情。赶紧找到那个老混蛋完事,快点回到基地里和那群年轻人一起庆祝吧。根据温斯顿交给他的定位系统,莫里森轻轻松松就找到了死神的所在地。然而看见死神的那一瞬间他却停下了脚步——穿着黑色风衣的死神坐在小巷阴暗处,看着大街上的行人发呆。出于直觉,他想死神应该是在看街道另一端的一家三口。两个成年人依偎在一起,孩子开心地盯着手中漂亮的盒子,露出甜甜的笑容。不知道是不是死神的缘故,他坐的那块地方像是被节日的快乐遗忘了一样。莫里森不再向死神那处前进,转身走进先前经过的便利店。店员被这个高大的蒙脸男人吓了一跳,迟疑地问:“请问有什么需要的吗?”“有伞吗?”“在你身后的货架上就是全部了,你可以自行挑选。”店员松了一口气,看来这个男人只是想要买伞而已,毕竟他全身都淋湿了不是吗?站在货架前也没怎么挑选,莫里森随手拿了一把比较大的直伞就到柜台结算。店员在结算时忍不住多看了莫里森一眼,这让莫里森有点疑惑。等出了门他才发现自己拿了一把大红色的伞。算了,红色就红色吧。莫里森自认不太懂这些东西,他觉得能用就可以了。他撑着那把鲜艳的红伞逆着人流走到他刚刚走到的地方,在为一些很重要的事做准备似地深呼吸——他也不知道为了什么做准备。莫里森缓缓走过斑马线,站到死神面前举起伞遮挡住不间断的雨水,说:“……莱耶斯。”这是他从莱耶斯回来之后第一次叫他的名字。莱耶斯抬头看着莫里森被目镜遮住的脸,不由自主地想起了他年轻时的模样,并将其与现在的莫里森重合起来。然后,他闻到了久违的龙舌兰酒气味。龙舌兰酒的气味像是在提醒着莱耶斯某些事情,他本来还认为自己已经不会再闻到这个人的信息素气味了。莱耶斯根本不会在意那个正在为自己撑伞的人是否愿意,更不会在意四周是否有人。强硬地把人揉入怀中,他的力度和速度都令人觉得不能拒绝。红色的雨伞从莫里森手中跌落,溅起微不可见的水花,就像他那本该是如死水一般的内心,这个突然的拥抱轻而易举地就能激起不断扩散的涟漪。那些波动微小却不能忽视。他想推开莱耶斯,但在发现莱耶斯是用单手抱住他时却迟疑了。他故作冷静地问莱耶斯:“左手是被敌人废掉了吗?”问的用时偷偷摸摸到生物立场。后者察觉到了他的小动作,哼了一声后松开手,安静地盯着莫里森。生物立场发出暖暖的黄光,照亮了狭窄潮湿的小巷。两人想起这大概是他们在守望先锋重逢后第一次好好地看着对方。惨白的白骨面具与漏出红光的目镜被暖黄灯光添上了几分柔和,而且两人看起来却是十分冷静。——只是看起来而已。硝烟与龙舌兰酒被压抑与三英尺内,所有久别重逢和陈年旧事都在这昏暗的小巷里面翻滚发酵,所有可以言明或不可说清的思虑都融化在战火与酒之中。沉寂了多年的情热淹没了莫里森,当Omega遇到曾是伴侣的Alpha就和疯了差不多,当然Alpha也会因为再一次感受到自己的Omega而失去控制。此时他们只想让对方进入自己或是进入对方。但莫里森不想就此屈服于所谓本能,只是刚好撞上发情期,凭什么他一定要任莱耶斯摆布,他可不是像其他Omega那样的小甜心。想要他乖乖听话张开腿任他上?做梦去吧!趁莱耶斯的左手还没有完全恢复,莫里森一把拽住他的右手试图把人摁向墙壁,莫里森他本来是想这么做的。硝烟霸道且无声无息地灌入鼻腔,即使是隔着面罩和夹克,陡然敏感起来的身体让他产生了自己赤身裸体暴露在莱耶斯高浓度的信息素下的错觉。压制住莱耶斯的两只手因不停袭来的情欲而卸去力量,莫里森想,要是再这么下去他的手就要变成搭在莱耶斯身上的摆饰了。莱耶斯倒是很享受这种情况的样子,他保持着被莫里森压制的姿势,空出来的左手快速地取下了白骨面具,随手将其丢在一边。面具落地的声音在狭巷中被放大了许多,似乎引起了街上行人的注意。一个孩子好奇地往巷中张望,他的视线来回梭巡,若不是他的长辈拉走了他,莫里森怀疑他很可能会走进来。当然,他现在的情况并不适合被他人看到,在察觉到那个孩子的视线的一霎,莫里森感到了难以言说的难堪和狼狈。他像一只求欢的雌兽一样趴在莱耶斯身上,浑身上下都是擅自失控的信息素以及Alpha的味道。光是应付许久没经历过的发情期都足够让莫里森难以招架,更别说他还要分神忍耐莱耶斯这个老混蛋的触碰。逸出嘴角的呻吟愈发不受管制,就连身后的秘处都快泛滥成灾。想要莱耶斯的念头像瘟疫那样感染了莫里森大脑,即使理智上不愿承认。待莱耶斯把他的面罩取下来后,他闭上眼睛装作看不见即将要发生的事情。不得不说,莫里森闭着眼睛呻吟喘息的模样真的是性感得过分。莱耶斯觉得他快要射出来了——就像一个没做过爱的童子军。他们明明不久之前还是陌生人或者说敌人一般的关系,现在却因为坟墓里的事情再次交缠到一块。这太过荒唐,以至于两人心底里依旧对此抱有怀疑。扣住莫里森双手的手腕,使其高举过他的头顶并把人死死地压在墙上,死神用他习惯黑暗的眼睛欣赏士兵久违的迷乱表情,然后萌生了亲吻的愿望。莱耶斯想要吻莫里森,当冰凉的嘴唇尝试着贴近莫里森被雨水夺去些许温度的嘴角时,他们发现两个人都在颤抖。一个清浅得不符合当下的吻。“你多少年没有和别人接过吻了?现在估计连怎么接吻都忘了吧。”莫里森大口喘气,始终不忘要在口头上占些他认为的优势。“是吗?我可不记得你这个童子军有嘲笑我的资本。”莱耶斯的脸与莫里森的脸贴得很近,街上行过的汽车在那一霎那照亮了莫里森眼前的景象。在他面前是一张在坟墓中才会看到的残破脸庞,青白色的皮肤疤痕交错纵横,那些曾是莱耶斯身体一部分的黑色雾气撕裂着皮肉又将其重复修补,方才的一眼莫里森甚至怀疑自己看见了他裸露在空气中的髋骨。那双血红色的眼瞳大概是莱耶斯身上最接近其他活人的地方了,最起码它们依旧如同心脏一般,至始至终都忠诚地为莱耶斯而律动,它们是他用来证明“活着”的证据。然而它们现在还要为了另一个人,为了杰克·莫里森而躁动——也许这从很多年前就开始了。这场雨下得似乎有些大了,莫里森抽动鼻翼却只能闻到雨水的寡淡气味,先前小巷中肆虐的硝烟与龙舌兰酒此时消失得无影无踪。雨水挟持着不易察觉的愧疚化为冷意席卷了莫里森的全身。明明刚开始与莱耶斯重遇时他都没有慌张,更不会为此动摇——即使他知道他自己可能是害得莱耶斯变成这副模样的原因之一。他太冷了,他想他该做一些运动来暖和一下身子了。冰冷的死神抬起他的下巴,给予了他一个比死亡轻盈的吻。“专注于当下……杰克。”大概莱耶斯已经很久都没有再说起过这个名字了,他在念出来的时候犹豫了一下。被提及名字的人身体瞬间绷紧了起来,蓝眼睛里满是惊诧。要是放到二十年前,他或许会亲昵地回应这个人的话,并报以十二分的甜蜜喊出他专用的昵称,这本该如此。士兵相信自己有足够的理智面对死神,可当他面对加布里埃尔·莱耶斯的亡灵时,他依旧像一个普通人那样无措。他想他已经算是一名合格的士兵了,但不是合格的指挥官。按他的理解来说,一名完美的指挥官就应该不会因为死神感到愧疚,所以他只是一名士兵。金属指套撕裂了莫里森的裤子后,在他紧致白皙的臀部上大力揉搓,除却被指套不时戳到的微痛之外,极其工口的手法成功地把莫里森远去的思绪拉了回来,由莱耶斯单方面重新开始刚才未完的情事。莫里森恢复了对信息素的感知,他发现莱耶斯在一边啃咬他的颈脖一边用自己的信息素把他包裹起来,出于发情期的身体擅自做出反应,还没等他的大脑发出指令便软到在莱耶斯的怀里。龙舌兰酒倾泻而出,身后的秘处翕动着流出汁液渴求侵入。明明刚刚他还在思考关于两人关系的沉重问题,而现在他却像雌兽那样搂住Alpha的肩膀想要他填满自己。“唔……放开我,莱耶斯。”Omega的天性也许就是服从Alpha,莫里森觉得自己在发情期还能反抗也算是非常优秀的了吧,为此只能感谢士兵增强计划带来的副作用,削弱了Omega的性征,但是按照常理来说莱耶斯Alpha的性征也应该被削弱,为什么他比一般的Alpha要更有侵略性。但这个“常理”似乎只适用莫里森本人的想象。把手伸到莫里森嘴边,莱耶斯命令道:“士兵,帮我把这东西脱掉。”被压在墙上的人听到这句话后并没有如同他所期待的那样去做,把他的脸扳向自己之后,又是一个深得直入灵魂的吻。莫里森迷迷糊糊地想起了好多年前他们在一起的时候,他们总是趁他人没有看着他们的短暂空闲偷偷地与彼此交换一个吻,刚开始莫里森还为此感到羞涩,但这么做的次数多了之后,他十分惊讶地发现自己已经习惯与莱耶斯在众人眼皮底下做一些亲密的事。他们实际上可以待在一起的私人时间太少了,两人甚至连在过道偶然遇见走到一起的机会都不能放过。那时他们既年轻冲动又亲密无间。Omega的身体已经完全为Alpha打开,莱耶斯咬住手套脱掉,手指顺势伸入穴口搅动。冰冷的手指突然进入,令莫里森回过神来想要再挣扎一下。莱耶斯自然是知道他想做什么,强硬地把人压在墙上,哑声警告他:“这里还是大街,别乱动。”“闭…嘴!唔啊!出去……莱耶斯……嗯嗯…”毫无征兆地,莱耶斯的阴茎凶狠地顶入。这当然换来了莫里森的惊呼,士兵咬着自己的手背强把声音压下去。他感觉要是自己发出声音就等于向莱耶斯示弱。他太冷了。莫里森产生了一种奇异的错觉,他觉得自己在抱着一具尸体。“抱我……莱耶斯……加比……抱紧我……”他承认他的确很想念加布里埃尔·莱耶斯,他承认他渴望与他做爱,渴望被他的信息素包裹。夹紧了穴道,向莱耶斯索取更多快感。莱耶斯知道莫里森只是嘴上不认输而已,加快抽插的力度,手边还揉捏着莫里森早就挺立的乳头,企图把他逼至疯狂。不节制自己的信息素,任由其在公共场所爆发,这在过去莫里森根本不敢想象。然而现在他却只想着放出更多的信息素,让莱耶斯重新染上他的气味——他知道莱耶斯也是这么想的。即使他被操得双腿发软,莱耶斯也没有停下。他咬住莫里森颈后的腺体,下口太狠渗出了血,现在莫里森并不在意这些。汹涌而来的硝烟夹杂着不易察觉的悔意漫过莫里森的感官,他将再一次属于这个在他身上驰骋的男人。雨势逐渐变小,街上的行人寥寥无几,谁也没有注意到这个小巷里发生了什么。他们行色匆匆,期待着即将到来的圣诞节,还有他们各自的家人在等待他们的归家。“你很早就打算这么做了吧。”莫里森裹着莱耶斯的黑色风衣,脸上满是不忿。见鬼的,莱耶斯这个混球把他的衣服都毁了,这让他怎么回去基地,那群孩子可都等着他一起开派对呢。莱耶斯摊了摊手,身上湿淋淋的风衣使他也很难受,唯一一件用于替换的衣服也给了莫里森,两人现下的情况都很狼狈。思考了几分钟,他问:“那个机师还在待命吗?”“嗯。”不怀好意地笑了笑,他说:“这很简单,童子军。”说完,拦腰抱起莫里森,虚化着往飞机待命的地点快速移动。因为很晚了,街上几乎没有行人,所以莱耶斯根本不担心会被其他人看见——当然也不愿意被别人看见。“明天才是圣诞节,你是老了记忆力也衰退了吗?”“之前你身上抑制剂的味道真的是太难闻了。”“做人要有备无患,你怎么到现在都像一个童子军。”“你现在的样子……”“闭嘴莱耶斯!”圣诞快乐,莱耶斯。[查看全文]
本帖最后由 汐忘 于 2017-4-19 19:08 编辑
· 瞎几把写的《刀锋战士2》同人,因为太喜欢snow那种人设了。
· 为啥是原创角色,因为我满脑子只有日小雪的念头。
· 嗯……算是半个au,不过pwp看不出来。单纯只是想写写黑道小雪和他的属下的腻歪生活而已。
· 几个月前的东西,从来没改过(不敢重新细看,太羞耻了)
今天的雪下得比前几天多,昨晚还是漆黑的沥青路面现已悉数被雪白覆盖。Storm在屋子里找不到Snowman,他想他那思维跳脱的帮主大人应该是跑出屋子看雪去了。腹诽一句不省心之后,他随手拿上一件大衣便推开大门。推开门的时候,Storm听到了有东西被门板撞到的闷响,接着就是重物砸进雪地时的细微摩擦声。
他想他应该不小心把Snowman撞倒在雪地里了。想起Snowman那副老是神游的模样,Storm急忙走出门,熟门熟路地把人从细碎的雪中捞起来。刚刚还躺在自己怀里被捂得温热的身体现在被雪夺走了大半部分热量。“你在做什么?”他一边皱起眉头责问一边把人裹上衣服抱回屋里。与Storm相比,Snowman的体型要小得多,前者可以轻易地抱起他并且完全覆盖住他。Snowman费力地从Storm的怀中抽出自己的两只手臂,断断续续地用手语说:“我在看雪。”“雪有什么好看的,没穿好衣服就跑出去是要生病的。”Storm不太高兴。“白色的,很好看。”手语依旧比划得很慢,性急的Storm没等他继续补充就把他的手抓回来捂在怀里,试图用自己的身体把他整个人都包围住。现在只要Storm低下头就可以看见Snowman淡褐色的眼瞳,那双眼睛里盛着一个小小的温德米尔湖。屋内壁炉燃烧的声响和Storm略显粗重的呼吸掺杂到一起,安抚着Snowman本来就平和的情绪。他蹭了蹭Storm裸露在空气中的胸膛,似乎想要继续几分钟前中断的睡眠。“我想我们应该来些睡前运动。”正直的副手看出上司的想法,他从善如流地把人抱到床上放着,顺便脱去两人身上所剩无几的衣物。Snowman不解地按住Storm忙碌的手,他知道这是什么事的前奏,但他不清楚为什么挑在这个时候。“你太冷了,该做运动暖暖身体。”——好理由,Snowman想。所以他迎上去亲吻和舔舐Storm的嘴角,被亲的人倒是不动,任由他撒欢。Snowman的舌头很软,那些粉白色的舌苔画过Storm的上唇时还无意识地停留了一会,这令Storm有一种自己刚刚喝过蜂蜜水的错觉。抱着探究的念头,他摁住了Snowman的后脑勺,撬开后者的牙关用舌与其交缠,收刮他分泌过多的唾液。……是挺甜的,当Storm舔到Snowman的侧颈时他不由自主地想到。他用牙齿研磨Snowman侧颈的皮肤的时候,身下人总是被激起非常微弱的挣扎,这对于贴着Snowman的他来说是很容易就能察觉到的。Storm很喜欢打猎,尤其喜欢带着猎犬去丛林里猎鹿。同时他也喜欢驯养鹿,对于他来说Snowman也算是他“驯养”的小鹿,矫健凶悍的“小鹿”。咬住Snowman的喉结,双手顺着他的身体线条往下滑。纤长的颈部,略微凹陷的锁骨,饱满且手感完美的奶子——Storm更喜欢称呼它们为奶子。捏了捏,他如愿听到身下的人鼻子里近似于呻吟的气音。和外表看起来的不一样,Snowman十分敏感,光是被Storm捏到那两个突起他都已经自觉地开始做出反应,比如在脑中回想之前与Storm用过各种姿势或者花样,他喜欢那些。两人下身相抵着摩擦,两人都很轻易地硬了起来。Snowman觉得下身涨涨的不太舒服,就扭动腰部想要蹭一下以此解痒,这倒是正中Storm的下怀,他贴近Snowman的耳边说:“乖孩子……把你的手放到那里,摸摸它……对,就是那里。”snowman顺从地垂下双手抚弄storm身下逐渐醒来的炽热,他像个孩子那样不时地用剪得短短的指甲搔刮它的头部,也许是隔着内裤摸起来的手感不太好,他扯了扯内裤的边缘示意storm脱下来。此时storm正忙着在床头柜里寻找昨天买的润滑剂,然后他恼怒地发现他把那东西落在了客厅。刚刚想起身却被snowman拉回床上,那人用他那像小鹿一样的眼睛盯着他,手上还扯着他的内裤想要让他脱下来。他抱起snowman亲了一下脸颊,说:“我去拿润滑剂。”不料怀里的人不停摇头,抓起他的左手放入自己口中,灵活的舌头自手指根部一根根舔上去,直到每一根手指都被唾液打湿。然后snowman把他的手拽都自己身后,似乎想就这么进去。storm只觉得下身硬得发痛,脑子里只有“操他!操哭他!”这句话在单曲循环。再次把人摁在床上后,他脱下身上所有衣物,snowman倒是懂他想让自己做什么。俯下身,把storm的阴茎含入口中,尽管他们做过很多次了,但snowman依旧只会最基本的吞吐,可这已经足够了。单纯的吞吐也能让storm感觉到气血冲脑。同时snowman还试图用被溢出嘴角的液体沾湿的手指扩张后穴,动作有些难,幸好snowman的身体足够柔韧这个动作对他来说轻而易举。因为感觉太过好了,storm开始摆动胯部抽送,模仿他对snowman后穴做的事情。然而受他影响,snowman也开始扭动腰部,两人一种相同的频率动着。高温的口腔包裹住阴茎的感觉与后穴有些相似,这令那家伙不停胀大,满满地塞住了snowman整张嘴巴。强忍住射在snowman嘴里的欲望,他拔出阴茎止住了将要到来的高潮,这些精液更适合用来填满小家伙下面的嘴巴。storm探到snowman身后的入口,发现那里早就变得足够松软湿润,在触碰到他的手指的时候还翕动着似是想把他的手指吞进去。“就这么想我操你吗?”storm哼笑一声,扶着阴茎头部缓慢推进snowman的穴口。被进入的时候,snowman一直在颤抖,手指掐紧了storm的肩膀,适当的疼痛能让雄性在做爱过程中更加兴奋,阴茎嵌入的速度猛然加快,几乎只是一瞬间,大半部分的柱身就埋入了后穴。感谢昨晚他们才刚刚做过,现在的snowman并不会因为进入得过快而受伤。但是snowman也因为storm不太温柔的动作而软了腰身,瘫在了storm怀里。他抬起头咬了一下storm下巴,长长的睫毛上挂着几滴透明的小水珠,脸色潮红,甚至连眼角也被染上艳色。——就这样玩坏他吧。storm再次察觉自己的自制力对于snowman来说就是个玩笑,对上那双蒙着水雾的眼睛后,他的理智悉数崩坏。用力地把人抬起,接着阴茎再重重地顶回去,根本不用刻意去找前列腺的位置,每次都是顶到最深处,粗长的性器狠狠研磨过甬道里的每一个角落。他们的性爱安静得只有两个人粗重的呼吸或者喘息,以及不绝于耳的水声和身体碰撞的拍打声,snowman只能抱紧了storm吐出不成音调的呻吟。爱欲太过汹涌,他只能抱住这个在自己身上驰骋的男人以防溺水。两人不记得是谁先射出来的了,乳白色液体沾满了两人的腹部,红色的指痕也遍布了storm的背部以及肩膀。待storm想起来要帮snowman清理的时候,snowman已经累得不想睁开眼睛了。小家伙勉强把眼睛撑开一条缝,嘴巴张张合合。那是唇语,不是很复杂的一句话:“早安,Storm。”[查看全文]
我叫张硕,今年大二,是一个gay,我的上铺叫大东,也是一个gay。2 ~: v" F# y" _帅同社区_www.shuaigay.vip
但好玩的是,我知道他是,他不知道我是。+ M d3 a5 l* E7 Q帅同社区_www.shuaigay.vip
尽管我们已经“玩过”,或者准确的说,他“玩”了我。' g% m& d# [. }3 X2 t帅同社区_www.shuaigay.vip
当年在上大学前我就知道自己是gay,我的条件还算不错,长相清秀,身高一般,但是因为有健身的习惯,所以胸肌腹肌翘臀的线条都很好,就是偏瘦,穿上衣服看起来有点瘦弱。而大东就是那种长相非常一般的男孩子,但是身高很高,将近一米九,体重自然不轻,小眼大嘴厚唇宽鼻阔耳,人看起来很憨厚,行事言语也一副傻愣愣的样子,我们还送他一个外号叫“胖东”。一开始我知道他睡我上铺我还很不放心,担心床会塌,还提出和他交换,但他拒绝了,我也就这么住下了。
我和他第一次说话就是一个大写的尴尬。报道当天晚上,其他两个室友都出去了,我和大东两人在宿舍,由于天气很热又没有空调,所以我索性脱了衣服只穿一条内裤。这时候大东忽然和我说话了“阿硕看不出来你身材挺好啊”,大东从报道一开始和我就几乎没说过话,一说话就是这么一句,我不经有点尴尬,就说“( h' V* v* Q) M( `帅同社区_www.shuaigay.vip
是啊,我有健身。”然后忽然大东伸过手来捏捏我的胳膊说“啧啧,真棒”,然后手顺势向下一滑,好像是无意的一样,不偏不正正好从我的乳头上掠过,乳头是我的敏感带之一,我当时感到乳头一麻,就是一个机灵,但是看他好像是无意的,我虽然觉得不对劲,但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毕竟看上去就是两个大男人,于是就闭嘴了。
之后大家的相处都还算融洽,大东很热心,而且人看上去也很憨厚,所以大家都很喜欢他,由于他在我上铺,所以我和他更亲近些。有一天半夜,我起床上厕所,回来之后怎么也睡不着,总是感觉穿着内裤勒得慌,于是索性脱了内裤直接全裸钻进被窝,那爽快简直无法形容。JB和柔软的被子摩擦触碰,我很快就来了欲望,想到明天上午没课,其他三个室友睡得也很熟,于是我干脆在床上打起了飞机,我先像做爱那样不断的“操”着被子,然后感觉差不多的时候,我翻出手机里的裸男图片,一边意淫,一般飞撸,很快我就射在了肚子上,我爽完以后感觉有点虚脱,我熄灭手机屏幕的一瞬间,我看见上铺大东的头飞快的从床边缩了回去,妈呀,难道刚才大东一直在看着我?我一下子感觉尴尬到了极点,赶紧悄悄用纸巾擦干肚子,翻身睡觉。第二天大东像没事人一样,我虽然心中有很多疑问,但也问不出口,只好再次闭嘴让这事就这么过去了。) `" }5 G- B& Y. z7 B( m, |帅同社区_www.shuaigay.vip
而后来发生的事情就不那么简单了。我发现我换下来的内裤莫名其妙的改变了位置。我的东西总是有一定的位置,从不会乱,而且内裤上明显有一股不是我自己的味道,一股陌生的腥味。我敏感的觉得可能是同道中人。由于前两次的事情我直觉觉得就是大东,但面对大东那副憨厚老实的样子,我的怀疑也说不出口,只能悄悄观察他的一举一动。直到有一天,我发现了他手机上的不撸帝。哈8 ?- f7 {3 w9 R' j; I- e" I, A. Q帅同社区_www.shuaigay.vip
,我终于确认他就是gay了,没想到大东看上去那么老实的人也会是gay,但一想到他对我的内裤做出的猥琐的事,我心里居然觉得很刺激。' A+ J# g0 C( D帅同社区_www.shuaigay.vip
没错,就是刺激。那种暴露在别人面前,有人欣赏的刺激感。可能我真的有暴露癖吧,我决定先试探一下大东。
周六下午,其他两个室友都出去了,我看大东在玩电脑,我故意说“大东,我出去打球啦”,然后开始换衣服。我一把脱掉上衣,露出上身的肌肉,果然,大东本来还在专心玩游戏,现在手上的动作却慢了下来,眼睛也瞟了过来,但是又不敢直视的样子。我又一把脱掉裤子,然后脱掉内裤,全裸站在他面前,为了不显得太刻意,我马上转过身去拿衣服,但我能明显感觉到大东炽热的目光。我接着弯腰去床下取鞋子。一般从床下取东西都是蹲下取,但我这次故意背对他双腿微张,弯腰去取,这下我的两瓣屁股大开,菊花直接展示在他面前。我看不见他的表情,但我自己也兴奋得硬了。所以我赶紧穿好新内裤和球衣,并把JB向上调整,免得他发现。然后才回过身来,我回身的一瞬间,大东也忙回过头去继续玩游戏,但我发现大东的表情和不自然,而且他的游戏人物已经被人杀了。看着他的样子,我心里暗爽,这可比自己打飞机有趣多了,哈哈。6 c+ Y2 y$ M+ k3 C. b% b( W7 A" K帅同社区_www.shuaigay.vip
然后,我就开始了我装直男勾引gay的日子。平时我和其他的室友大讲荤段子,谈论女生,甚至还谎称一个拉拉好朋友是我的女朋友,而另一面我开始有意得骚起来。我时常全裸在宿舍里走来走去,尤其大东在的时候,睡觉的话绝对要裸睡,而且还要踢踢被子假装春光乍泄一下,而大东对我的身体接触也多了起来,搂搂抱抱常有,有时候还会在半夜偷偷摸我。我没想过要和大东坦白我也是gay,也不想更进一步和他真的做爱,因为我发现这样的勾引真的很有趣。但是事情还是更进了一步。& W: l; s0 ~9 \& S2 x帅同社区_www.shuaigay.vip
大一学期结束以后,班级同学聚会,吃饭的时候我喝了很多酒,虽然没有断片,但是却也昏昏沉沉的很难受,大家都正在嗨没有心思管我,而且马上就要去ktv通宵唱歌,这时大东提议要送我回宿舍。我察觉到他想干什么,但我醉的有点厉害,也没有理由反驳,只能任由大东把我搀回宿舍。/ z; \: W& W& c3 G帅同社区_www.shuaigay.vip
我只感觉大东把我往我的床上一扔,然后拍拍我的脸叫我“阿硕,阿硕。。。。。”后面的话我听不清了,因为我真的头很晕很晕,很快我就陷入了无意识的状态,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像做了噩梦一样一下子醒了,虽然还是迷迷糊糊,而且感觉像是鬼压床一样四肢无力,但是意识是清醒了,我甚至都能听见自己沉重的呼吸声,然后我发现大东在和我接吻。
可能是因为我睡觉的时候会张开嘴呼吸,所以大东把舌头伸进了我的嘴里肆虐着,不断勾弄我的舌头并把我的舌头吸进他的嘴里,我感觉我的嘴唇上甚至脖子上都有口水,不知道他吻了多久。我的衣服已经被脱光了,而大东整个人趴在我身上,小小的单人床显得特别挤。然后我感觉到他的一只手在抚摸我的胸肌,像捏女人的奶子那样又揉又抓,然后捏住乳头来回逗弄。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酒精麻痹的缘故,我竟然没有太大反应,JB也没有硬,就像真的昏迷了一样。一会,大东沿着我的脖子吻到了我的胸肌,舔了几口之后,一口咬住了乳头撕咬舔弄了起来,大东的舌头和粗糙,舔在乳头上湿润而有力,这时候我才有了一丝快感,如果在平时,我一定爽的大叫,但现在我尽量调整自己的呼吸,让互相平稳,不让他发觉我已经醒了。
大东似乎压抑很久了,我的两个乳头他玩了很久,最后我一定感觉都没有了,只能觉得乳头又麻又痛,他才继续向下。大东半跪在我的身下,开始拨弄我的JB。我的JB一点都没硬,但是前列腺液已经留了不少,大东撸了一会发现不硬,然后就一口含住了我的龟头,舌头绕着龟头不停地打转,而且发出很淫荡的刺溜刺溜的声音,我感觉很不好意思,一方面JB上是一阵阵袭来的快感,另一方面没想到看起来憨厚老实的的大东居然这么狂野,叼着我的JB吞吞吐吐,不过可能是和酒精有关,我的JB只是微微硬了,并没有完全勃起。但大东还是吃的津津有味,整根整根得吞。而他的手指正在扣弄我的菊花。; C* m# Q& C- l& e帅同社区_www.shuaigay.vip
吃了很大一会,大东终于放过了我的JB,企图把我翻过来,但是床太小了,而且我们两个人在床上,他个子又大,根本翻不过来,然后大东就下了床,不知道翻腾什么去了,动静还挺大。接着他就过来抱我,我虽然瘦,但还是有一定重量,大东抱的有点吃力,但是他居然顺手把我往地上一扔。原来他刚才用床垫和被子打了个地铺,这小子今天看来是玩定我了。我心里有点纠结,因为我不是很想让大东操我,但是我还没纠结完,大东已经把我用力一翻,我就变成了趴着的姿势,接着我感觉一双大手摸上了我的臀瓣。) L% @8 s' o3 E1 i M& E帅同社区_www.shuaigay.vip
大东的手真的很大,一个手几乎就可以覆盖我的一瓣屁股,然后他的两只手开始揉捏起来,接着我感觉到他的嘴吻上了我的屁股,然后又咬了一口,接着他的两只手向两边掰开了我的屁股。我能感觉到他离我的菊花非常非常近,因为我都可以感觉到他的呼吸吹在我的菊花上。然后停顿了好一会,忽然一个湿漉漉却很硬还很粗糙的东西抵在了我的菊花上,我开始以为是他的手指或JB,但是那个东西一下又变得宽大柔软,然后一张嘴吸了上来,我才知道那是他的舌头,他对着我的菊花又吸又舔,舌头时不时地钻进我的菊穴,然后他整个人趴到了我的背上,一根滚烫的JB顶在了我湿润的股沟里,开始像做爱那样摩擦了起来。看来他并不想插进来,只是这样摩擦,我心里的纠结稍稍放下些。但是没想到意外出现了,他整个人趴在我身上,JB在股沟里抽拉的很快,然后他可能累了稍稍停顿了一下,这一停顿正好龟头顶在了我的菊花口上,由于他刚刚舔了很久,菊花口已经非常湿润柔软了,接下来他猛地向前一顶,本应该在股沟里滑来滑去的JB一下顶进了菊花里,可能是酒精麻痹的关系,我只觉得有一点轻微的疼痛,而大东则卧槽了一声停了下来,但是他没有拔出来,他拍拍我的脸,看我完全没有反应,干脆直接挺身准备全部插进来,好在大东的JB并不像他的个子那么大,很快他就全插了进来,他的肚子和我的屁股紧贴在一起。我没有感觉太不适,他只停顿了一下就开始动了起来,JB像一根铁棍不断在我的菊穴里进进出出,我能听见大东低低呻吟,然后他又把JB拔了出来,接着,我又被他翻了过来,变成正面向上,我紧闭双眼,尽量平稳的呼吸,然后他把我的双腿抗在肩膀上,又插了进来,这次插进来居然有点痛,我忍住不出声,而大东则更大力地操了起来,我整个人被顶的前后动,然后他忽然趴下来,我整个人被折起来,他用力含住我的乳头,然后JB用力顶进了我的菊花深处,我知道他可能射了,他妈的居然被内射,这次真是被玩大了。大东射完后,就离开了我的身体,而我也懒得再想什么了,直接躺尸,被操过之后格外疲惫,很快我又进入了无意识状态。
早上醒来,准确来说,是中午醒来的时候,宿舍里只有我一个人,我正躺在自己的床上,我的内裤已经穿上了,菊穴也没有太痛,头是痛得要炸裂,身上还能隐约看见一些痕迹。
后来大东还是那么一副憨憨厚厚的样子,让人完全不能相信他那天晚上狂野地“迷奸”了我,我们还像以前那样,不过那次之后仿佛我们之间有什么东西消失了,我对他失去了勾引的兴趣,而他反倒一有机会就要请我喝酒,不过我没有再让他得逞过。. 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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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suyta 于 2016-12-2 16:18 编辑
咳~背景是没有天堂地狱哈,没有无限复生流哈。所以死亡和我们这个世界的一样沉重。
(一)
“卡卡罗特,混蛋!”贝吉塔身上的练功服已经是碎布条,起伏的肌肉上满是伤痕。因为双腿已经被折断,只能狼狈的跪伏在地上,止不住的喘息。这是一片广袤的草原,没有边际,仿佛梦境一般。两人方才激烈的打斗也只是让这草原上微不足道的一个地方变得坑洼。
“下一次,三个月。”“滴”的一声,天空闪过一丝红色。
橘黄色的矫健背影稳步离去,在贝吉塔被血糊住的视野中像一团火焰,灼烧着他的理智。
“啊啊啊啊!!!!!”体内残存的气最快速的爆开,竟使得这无边的草原上刮起了一阵微风。
“有这个力气不如快些把身体养好,留点时间多练功。只有打倒了我......”“布尔玛...特兰克斯......等我找到他们,我一定提着你的头去见他们!!”
卡卡罗特回过头,看着尽全力昂起上身恶狠狠注视着自己的男人,眼中浮现出疯狂的神色。“贝吉塔,有一天,如果你的脑海中只有我,就记得我现在的模样吧。”悟空单手就将贝吉塔提到自己平齐的高度,深深的注视着他咬牙切齿的模样,眼里却是刺痛人心的深切绝望,随后闭上眼。
“龟派气功!”气功波打在贝吉塔毫无防备的肚子上,他又是一大口鲜血喷出,然后如同一只破旧的玩偶在地上滚了几圈,埋在了尘埃里。
“三个月,后会有期。”话音未落,悟空咻地飞上天空,片刻间不见踪影。贝吉塔力竭,伏倒在地。血,汗水和喘息表示着他顽强的生命力,但眼神却是无比的黯淡,了无生机。他将头抵在地上,心里的困惑与不甘让他不愿看向天空。
死循环。他又一次在心中默念。
混沌多时,睁眼醒来,便出现在这如荒漠般令人绝望的草原,世间仿佛仅有他和卡卡罗特两人,见面便决斗,然后是永无止境的失败。缠斗到自己力竭,将死,卡卡罗特仍无一丝倦意,留下下次战斗的日期便迅速飞走。战斗的间隙刚好够他养伤,他不需要水,也不需要食物,但一到日落便会自动沉睡。有两次,他趁身体刚修整好而还有时间,便努力朝着一个方向飞,一方面寻找故人乃至其他人,一方面躲避卡卡罗特,但毫无意义。到了约定的时日,卡卡罗特就会出现,从远方或者上空。那两次,他真正闻到了死神的气息。
不知什么时候开始,他笃定所有的人都被这个散发阴暗气息的卡卡罗特掳走了,至少他一定清楚他们的去向。虽然仅仅这样想象,他就觉得自己疯了。但是也许,这个世界已经疯了。
(二)
“嗨~布尔玛!”穿着武道服的悟空依旧挺拔帅气,冲着屏幕外的布尔玛打招呼。
布尔玛坐在实验室宽大的椅子里,面无表情的看着悟空的笑容,一言不发。
“布尔玛,外面的时间过了多久了?”“一天而已。”“啊!只有三天啊!我却感觉过了两年啊!这真是太有趣了,哈哈哈哈!”悟空标志的没心没肺的笑声回荡在实验室,让布尔玛忍不住皱眉。
“悟空,你为什么这样对......”“布尔玛,你在心疼吗?”“......不,他只是我的故人,只是阻挡我的脚步的故人,我只是不明白......”
“别多想了,布尔玛,他是我的。”屏幕上悟空的表情变得古怪,笑容不知何时隐去,“你们的过去我来帮他洗掉,从皮到骨。”
“我明白了”布尔玛点头,不再言语,起身要关掉视频对讲。
“对了,布尔玛。”悟空突然喊道。“唔?”“我们,是一类人,对吧。”“是的,毋庸置疑。”“好,祝你和琪琪幸福。”言毕,悟空率先离开了摄像区域。他身后的石壁上,刻了数百个整齐排列的线条。
布尔玛微不可闻的叹了口气,关掉了视频窗。
(三)
布尔玛:
一年前的那天夜里,虚弱的悟空轻轻叩响了我卧室的窗,怀里是贝吉塔滴血的头颅。那一刻我感受到的不是恐惧,悲伤,是恍惚,一场大梦忽然醒来的不真实感。
近一年的时间,我不停地进行模拟实验,试图让贝吉塔的大脑独立的存活,感知虚拟的场景,与电脑交互。可惜,实验失败了。
得知结果的悟空没有怒气和悲痛,只是平静的问我,贝吉塔的感知还能维持多久。我看了眼结果说,十天。
悟空点头:“将我的大脑取出来吧,我想和他过完同样的十天。”
悟空注射了麻药,睡去前和我说了很多话,很突兀地,全部是关于琪琪。我知道的,我不知道的。他说我的眼睛里有一种痛苦,他能看到,因为我们都一样。
他微笑着睡去,等待我将他的大脑和贝吉塔的大脑通过电波联系在一起。
我当然是这么做的,有了贝吉塔的经验,我轻车熟路的将他的大脑安置好。屏幕里是永远的芳草地,悟空的笑容在阳光下依旧干净年轻。
我开心的告诉他,其实在电脑模拟的环境中,大脑的感受可以被延长,一天时间可以让他们的大脑感受三百天左右的光景。悟空更开心了,像个孩子。
接着我把贝吉塔的大脑接入同一个计算机,这样他们便在一个世界里了。
贝吉塔沉睡的影响渐渐清晰,悟空珍而重之的坐在旁边,安静地看着。
我永远不会告诉他,其实贝吉塔的大脑已经死了,他能感受到的,只是他脑海中的贝吉塔。这和他脑海中的三千天很匹配。
数十个超级计算机不知疲倦的列出一行行代码,夕阳西下,那两个装着完整的、插满了管子的大脑的玻璃容器光亮的像一个梦。
何人可归。
龙珠这个cp是不是有点老了?也许只有我会这么坚持的萌这个吧~~~会有人能看懂吗?我的混乱脑内小剧场$1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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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326941685 于 2016-11-9 22:32 编辑
这篇文算是盾冬的衍生,柯蒂斯来自桃子的雪国列车,TJ来自384的政坛野兽。我只担心肉的问题,是贴图还是外链?
楔子
爆炸的一瞬间,热浪夹杂着巨大的冲击波毁灭了一切。柯蒂斯最后的意识促使他用他尚存的右臂更紧地抱紧了怀里的两个孩子,他的后背重重撞上了身后的永动机核心,后脑的撞击让他彻底丧失了意识,恍惚的黑暗中隐约感觉到身后巨大的吸力,自身却无能为力。
对于付出真心的TJ来说,肖恩 里夫斯的背叛无疑让这个三十岁还长不大的孩子遭到了精神上的重创。为了麻痹自己,TJ又开始吸毒了,过量的可卡因使他在自己的车里失去了意识,多亏家人发现及时,以及其后时间和亲情的温暖让他渐渐从痛苦中走了出来,他又回到了爱说爱笑的TJ。
2012年7月1日深夜的华盛顿,又和父母吵了一架的TJ郁闷地开着车前往自己开办的夜店,车子正开在一条灯光有些昏暗的道路上,突然一个黑色的人形物体砸在他的引擎盖上。
“Shit!”TJ立刻踩了刹车,那个黑色物体顺着引擎盖滑了下去,TJ犹豫片刻,打开车门,上前查看,是一个穿着黑色风衣的男人,浓密的胡子加上血糊了满脸TJ看不清他的长相,男人一动不动让TJ几次不敢上前,他真怕这个男人就这么死在了他的车前。
TJ伸出手小心翼翼地探了探男人的鼻息,当感觉到男人轻微的呼吸时,TJ松了口气,但就在TJ准备把男人扶上车送医院的时候,TJ发现这个男人的左臂少了一截并且正流着血。
“Fuck!居然把他的手撞断了!”TJ顿时焦躁起来。
TJ狠狠咬了咬下唇,深深吸了口气,然后认命地继续把男人往车上搬。
TJ用飚车的速度把男人送到了医院,男人立刻被推进了手术室。
TJ坐在手术室外,把脸埋在手掌里,过了一会儿,从口袋里缓缓摸出了手机,大拇指在联系人里滑动着,他不能告诉父母,他刚跟他们吵了一架,他只能打给他的孪生弟弟道格了。
道格睡意朦胧的声音传来:“TJ?”
“道格……”TJ几乎要落下泪来。
“这么晚了,什么事?”听出TJ的哭腔,道格清醒了过来,“是今天跟爸妈吵架的事情?”
TJ的声音微微发颤:“更严重……Brother,我……我撞人了,还把他的手撞断了……”
道格倒吸一口凉气:“有目击者吗?”
TJ吸了吸鼻子:“没有。”
“TJ,听着,这件事情,我们尽量跟那个人私了,绝对不可以让他和他的家人把事情闹大,知道吗?这会影响我们家族的政治形象。他和他的家人要什么,你都满足他,安抚他。如果你可以把这件事私了了,我就不告诉父母,如果他要把事情闹大,我必须让他们有心理准备,你明白吗,Brother?如果你的钱不够,我可以资助你。”
TJ再也忍不住落下泪来:“谢谢你,道格,还是你对我最好。”
“TJ,你别害怕,就算事情闹大,哈蒙德家族也会庇护你的,父母也不会太责怪你的。”
“道格,你知道,这么多年我虽然很混账,但是我……我甚至想都没想过要伤害谁。那时肖恩伤我那么深,我也没想过要报复他什么的……我真的好害怕,Brother……”
“TJ我知道你是善良的,别怕,我陪你一起面对,嗯?”
“道格,你能过来吗?”
道格看了眼身旁熟睡的妻子,抓起床边的衬衣:“我这就过来。”
道格赶到医院时,柯蒂斯还在手术室中,TJ守在手术室外眼圈红红的,显然是哭过了。
道格心疼地抱了TJ一下:“It’s ok,TJ.”
“道格……”TJ瘪着嘴有些委屈,“我真不是故意的。”
“我知道,已经没事了,TJ。”
这个时候手术室的灯灭了,TJ抬起头紧张地看向手术室。
手术室门被打开,男人被推了出来。TJ和道格立刻上前询问主治医生那个男人的情况。
医生取下眼镜,疲惫地捏着鼻梁:“你们是他的朋友?他的手臂是怎么断掉的?”
TJ张了张嘴,一时语塞。
道格有些慌张地答道:“我们是他的朋友。嗯……他是个工人,手臂……是被机械夹断……的?”道格一说出口就后悔了,手臂是撞断的还是夹断的,医生会看不出来吗……
医生点了点头,戴上眼镜,打量着两人:“我记得,你们是哈蒙德……”
道格尴尬地打断医生:“是的。”
医生笑着拍了拍道格的肩膀:“他作为你们的朋友很幸运。”
在道格与医生说话的时候,TJ的目光被护士缓缓推走的男人的脸吸引了过去。
男人的脸庞很有男人味,黑密的络腮胡,恰到好处的五官,虽然闭着眼遗憾不能看到他的瞳孔,但是可以想象睡着都如此英俊的男人,醒着只会更有吸引力。
TJ不自觉地舔了舔唇,这个男人很合他的胃口。大概是男人的脸太有吸引力,TJ竟然一时半会儿把方才自责的情绪完全抛在了脑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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