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身边的人们在不停地消灭自身的可能性。就像一个个正常人,突然想尝试把自己变成近视,或者色盲。比如在小学课堂上,老师拿出一个苹果,总会听到不同的声音,比如:“好香”“好甜”“红色的”“农民伯伯很辛苦吧”“送给妈妈她一定很高兴”即使一些而现在在大学课堂上,则是这样:“苹果”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身边的人们在不停地消灭自身的可能性。就像一个个正常人,突然想尝试把自己变成近视,或者色盲。
比如在小学课堂上,老师拿出一个苹果,总会听到不同的声音,比如:
“好香”
“好甜”
“红色的”
“农民伯伯很辛苦吧”
“送给妈妈她一定很高兴”
即使一些
而现在在大学课堂上,则是这样:
“苹果”